近日真的很頹廢,不,要說近日反而高估了自己,其實一直也是這樣。臨近考試,總有矛盾不已,一方面在做温習以外的事,卻在一方面後悔自已不溫習。不過如果要說後悔的話也有些出入,可能只是為自已的良心餵治沒用充飢的零食,也可能只是單純不想做,又抑或是真的後悔呢?不知道,因為我連自已也騙了。為了這個頹廢無能的我心靈上有一個小小的救贖,只好寫一篇自已的雜談,以顯得自已其實也是有做東西的吧。還真是沒有幹勁呢。

 

  話說在頑廢這件事上,我很早就有意識到,並且不是只是單純的意識到,而是有定立目標並付諸實行,但結果可想而知皆是失敗。失敗的原因我也多次檢討:明明是以自已性格制定的;明明自已有努力過;我自律性不夠強嗎?不然,我認為自已本質上的問題是「以理性思考,用感性行動」。在很多時候,總是會有不想做,麻煩,最重要是害怕和完美主義等感覺出以推搪,甚至找許多漂亮的籍口加以模糊。看到此,有人會說,很多人也是這樣的,你需要迫自已,就算自已不喜歡也是,我亦不否認這個說法,而且我也認為在短期性和某些情況下有作用。但是,事實有些並非如此,在原本已經有的恐懼上,再加上從別人重壓,也許別人能夠承受,但是這應該是我爆發的導火線,而且我千方百計地逃避別人的責罵,討厭的是他們的態度與眼神。也許你或「我」說是籍口,要說這樣我也無法辯答。用硬功不行的,那用軟功呢?在我而言,軟功是指以鼔勵的行動或說話支持我重新振作。曾經(或應該現在),有一些長輩(老師)常常說;「你已經進步了很多了。」「不用放棄!」「我們明白你很努力!」等說話鼔勵我,也用以很實際行動來幫助我,連我這個不懂表達感情的父親也嘗試鼔勵我,雖然我口里時常否認自已的努力和別人的鼔勵,但其實我自已也認同自已的努力,亦非常感謝他們。可惜,效果不如理想,在一次又一次掉空別人的期望,而漸漸產生的一種罪惡感,我並不是責怪他們,錯的在我那裏......

  

  動畫戀物語的貝木對千石說:願望在說出來的一刻就不能實現,因為語言並不可信,從口中說給別人聽時,它就不再是一種心意,語言全部都是虛假和欺詐,無論多麼真實,說出口時都會有所粉飾。雖然戀物語全程在玩語言藝術,我亦不完全認同,但既然我要說的是語言,還是適合的。當我每次相談,總是會有保留,矛盾的是我又覺得別人不明白我。其成因我認為有幾個,第一是說話天賦的問題,所以暫時排除;第二是自已居高臨下的壞性恪,這個稍后會說;第三--亦是我想說的重點:粉飾。害怕,害怕別人窥視我的內心,那里包含無限的恨,妒忌還有任性。我不是別人,無法知道那人對自已的印像,是好是壞,不得而知,不過只少我不希望有人能夠知道我在想什麼,為此我連自已也欺騙了,想改也改不了,何妨跟人說自已的事?也許我爸察覺到這點吧,就以上述的「硬功擊」,卻引發我的導火線吧。在粉飾的過程中,由於話天賦的問題,多多少少也有偏差,而間接也到致別人的誤解。或許無法應知自已,更重要的是想改也無從手,在這裏錯的還是我.....

 

  憎恨,並不是討厭,差別在於後者是一個從心理上不喜歡的情緒,而前者是由心理到生理上對事/人抱著恨意,同學們互相的討厭,說討厭某某老師等,雖然不是好東西,但是討厭也是正常內的範圍。話說我的憎恨是由幾時開始的呢?我已經不記得,也不想記得,有人曾說,社會上會有很多令自已憎恨的人,重要是如何面對和回避,那如果是『親人』呢?我並不是說受她『們』的迫害,可能他們才是對,到頭來還是我錯,但從不知不覺開始,我開始變得不能自拔,甚至能夠用享受來形容。其實在心底裏我真心對她『們』有歉意,想着其實也幫了我『們』很多,但是生理的反應下永遠都對她『們』的憎恨遠是超過感謝,總是感到她『們』奪去了我大部份的東西,感到痛苦與憤怒.....

 

  在人際面上,(現在)「大部分」也不在意,沒被排斥,也有朋友,對我來說是一個挺好的光景。在這一個點上也有矛盾點,不過不是人際問題,而是這延伸出的曾經種下的因,現在承受的果。在從美國回來的三年間,連自己也感到的轉變,尤其是對事物態度的轉變:對成績名譽態度的轉變,還有,對人際態度的轉變。中一的時候,我很在意成績,也很在意人際,很害怕會失去朋友,努力地博取別人的認同。雖然並不是說現在不重視人際,只是沒有那麼神經質。不過重點不在這裏,問題是在意名譽那一點所獲取的成功感,為本來我在美國留學的優越感和自身性恪的雛型打好了上面所說居高臨下的壞性恪,以及一樣附加--強烈的妒忌心。而居高臨下除了令我有時看不起人(在某方面)[包括長輩],也直接影響到表達情感時的能力,亦令我無法正常與別人團隊合作,幸好如前文<<努力與才能>所言和在研究未來夢想職業的素質上無意發現了再是這樣不行,雖然還保留少許影子,但總算是臨崖勒馬了。可是重要的是妒忌心,事實上這樣東西在前文<<努力與才能>>已經存在,多多少少也有一些對天才妒忌的色彩。我對自已醜惡的心感到羞愧,但卻沒法停止和別人比較,雖然我知道有很多人是這樣,但我仍不知所措。

 

  使用了三小時寫了這篇雜談,已經代表了我放棄了上學的行為,對自已其實也是有做東西的,也只是對自己的救贖,我無需,亦無法為自已反辯行動的正確性。我有東西挺在行的,紙上談兵,空口說白話,不過只有這樣我是確定的,就是我還對自已存有微微的期待和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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